第9章 就没把她当人干(h)

        被白书闲非人类大小的巨根,毫无防备的捅了个对穿,安笙几乎被凶猛的力道顶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被沙发扶手挡了一下,白书闲的大手还死死箍着她的后脑,安笙毫不怀疑,自己会脑壳朝地,重重地摔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刻,她的感受也并不比被顶出去好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鹅蛋大的龟头死死戳在她的喉口处,突突地跳动着,摩擦着口腔深处最细嫩的软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压在她后脑的大手似乎还在继续用力,试图把长度太过罕见,以至于都顶到底,还剩了一大截在外面的肉棒,继续往里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咕唔……呕……呜呜……”先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试图说话,让白书闲停止这不可能实现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可能插的进去,就算她心再浪,她这副身体,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18岁的少女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就算是久经调教,对于深喉驾轻就熟的淫荡妇人,也不可能吞的下这么大一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到底对自己的尺寸有没有一点acd数?

        全捅进去她一定会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的劝阻显然无效,因为安笙此刻根本发不出声音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唇齿因为肉棒太过粗大,被霸道的挤到一边,嘴唇被大大的撑开到极限,与肉棒之间在没有一丝缝隙,舌头更是被紧紧压在下方,根本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还是口交吗?

        一般人的口交会用到舌头吧,而她吃的这一根,鬼知道粗成这样她的舌头要怎么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书闲劲腰前挺,粗壮的肉棒还在毫不留情地深入,比棒身还要大一圈的龟头,更是如同见了水的鱼,死命的刮蹭着娇嫩的软肉,往里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生理性不适让安笙的眼睛泛上一层泪花,她看不清白书闲的神情,只能无助的用手拍打着男人健壮有力的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行了,今日她浪里小白龙安笙,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,因为喉管破裂而命丧当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喉管被插爆的恐惧,让她甚至开始后悔,在明知道白书闲有难以自控的性瘾的情况下,还去撩拨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呕唔……”也许是自我防御机制检测到过度的刺激,终于启动了,她喉口的细肉开始不受控制的地快速收缩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在试图突破的龟头,在嫩肉的高频挤压下,突然抖了一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——”一声喑哑性感的闷哼从白书闲的嘴中溢出。

        难以想象的巨大快慰,似乎彻底打败了继续深入的潜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劲瘦的腰肢自发的挺动起来,棒身在少女的嘴里艰难抽出又挺进,龟头一次次重重地、变换着角度撞击着刚刚给予它无上快感的欲望之源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终于找到了最舒服的所在,不在深处,就在这处嫩生生的软肉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从被插爆喉管的恐惧中解放出来的安笙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按着脑袋一鼓作气,一瞬间狠狠肏了几十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快的抽送频率让安笙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肉棒重重碾上喉咙口的时候,嫩肉生理性地收缩夹紧,抵挡侵入的巨物,然而还没等它们完全作出反应,狡猾的凶兽又以极快的速度撤出重围,然后在喉口放松警惕的时候,再次以势不可挡的力道狠撞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次次猛烈迅速的撞击让安笙的头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睛几乎看不起白书闲腰臀的动作,失重倒地的恐惧让她反射性的伸出手去抓男人的大腿,却不小心摸上了男人性感收缩的健美臀部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她听到“嘶——”的一声,嘴里的肉棒似乎也突然壮大了一圈,男人的大手不受控制地拽紧她的头发,肉根如打桩一般以几乎看得见残影的速度,毫不怜惜地,啪啪在她的口中疯狂冲刺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室内除了男人爽到极处的闷哼,就是少女被堵在口中的呜咽和激烈的水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身衣着整齐的青年在少女口中疯狂的发泄着兽欲,似乎被他恶狠狠捅着的,不是需要怜惜的娇嫩少女,而是用来泄欲的道具便器。

        肉棒越撞越深,越涨越大,此刻濒临窒息的安笙已经无力推开疯魔的白书闲了,只能一点点感受着那巨大的龟头,以快到让她翻白眼的速度和巨大恐怖的力道,一点点,毫不犹豫地凿开她战栗的喉口,一鼓作气楔进喉管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吼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深入喉管的空前紧致感,和危机下喉口软肉一拥而上的巨大收缩力,让男人濒临爆发的凶器再也坚持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性感地低吼一声,狠狠地挺动几下,便颤抖着棒身,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,噗噗地全部喷射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满意足的肉棒这才慢吞吞的从可怜的小嘴里退出来,龟头经过喉头时被卡住,狠狠蹭了一下,少女这才不受控制地顺利干呕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半软的肉棒从嘴唇离开时,一丝半浑浊的液体,在龟头和红唇之间扯出一条细线,又随着白书闲脱力后仰的动作,轻轻扯断,坠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笙终于得了机会,扶住沙发大口的喘着气才没有被生生憋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剧烈的咳嗽和干呕让喉管里的浊精,一部分呛咳到了口中,带来一股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腥膻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因为瘾症得到满足,眯着眼粗喘着气,显然有些失神的男人,摸着在激烈抽插中被撕裂的嘴角,轻轻抽了口气,恨不得上去甩这个疯狗两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她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她是骚,是馋他鸡巴,但这家伙发起情来怕是根本忘了她是个人,眼里就剩一个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他以前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受过来的,居然还有不知死活抢着求着被他干的,怕不是不要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此刻混沌中的白书闲知道她心中所想,一定会大喊冤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失控的爆发,还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别人,他从来是淡着脸被服侍的那一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最激烈的高潮时刻,他也能保持一丝冷静和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,性瘾带给他的影响,也只是硬的更频繁,轻易纾解不了而过分持久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她的相遇,会让他在性瘾发作时,变成一条毫无理智的、发情的公狗,是他如何都始料未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等白书闲此生第一次得到性欲的完整满足,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时,少女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自己刚刚被少女的小嘴一含之后,就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,突然不确定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从没出现过这种失控的状况,完全无法预料自己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自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,才会让她一声不吭就离开了?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还好吗?

        想着,他拖着身体,狼狈的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凌乱的模样,再不复往日的萧肃清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一边脱下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,“帮我查一下安笙的地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挂上电话之后,他才想到,女孩现在并不是以安笙的身份与自己相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只能将当面确认她安全的欲望,暂且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月煌负责人那里得知了“安安”的电话,与安笙留在学生会的并不是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白皙的手指握着手机,将11个数字一一敲击上去,同时一个一个,深深地,往心口烙去。